在大雪粉飞后,时间的大轮终于辗到2005年的最后一天的晚上,想到给父亲打了电话,又安排了明天去母亲那里,似乎一切已经妥当:小肉球在她外婆家、老婆在翻抽屉抚今追昔、我正坐在计算机前拔弄2005年的波澜……这是2005年最后一天的晚上的情形。
首先是今年6月,我做了父亲。(此时收到一短信:发一条短信一毛,回一条也一毛,一毛又一毛,加起来是好多毛,鸡年快过去了忍着痛再拔一毛送给你!提前祝你元旦快乐!也就是你,换别人,我一毛不拔!)(既然比不拔,我就在此祝发短信的人元旦快乐!)嗯,我的女儿叫做锦,我愿她幸福健康地成长,我再愿所有认识我的朋友,在见到一个叫做锦的姑娘时,一定要多多关照。
再次,去年我的父亲生了一场大病,叫做心肌梗塞,那时我以为天就会塌下来,在医院的急诊室里躺了一周,我也在急诊室的长凳上睡了三晚,他终于挺了过来,进而又一头扎进为生活劳作的苦难里。今年,我总是提心吊胆。对于父亲,我不知该怎样描述,也不知该怎样与他对话。我只愿他能身体健康。他还没有见过他的孙女。然而,我不愿我与女儿的关系和我与父亲的关系一样。做为长子,对于家庭,我知道任重道远。
还有,今年我们与单位的领导正式对垒,与市里的领导正式对话,关于这十年来所受之不平等待遇。虽然没有明显的动静,但大家都知道了这件事,我相信2006年会有一个了结。我当唤醒勇气,为了生存,为了正当权益,与之斗争到底。
还有什么,我想四方仍是冻雪不化,这场雪终于在最后的时刻来到,仿佛故事里的情节,总能予人感动,时间的大轮如此无情,辗过的记忆中的雪景面目全非。
元旦快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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