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博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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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汤

  我向喜美食,但这高汤始终不知所以然,今天看报纸,看到一则看着就觉得这汤味美的介绍,是大河报上面的,录在这里,以备有闲时做来食用。   熬汤,把老鸡、火腿、猪腿肉、瑶柱等物料整治干净,加三倍冷水,慢火细熬两小时后,拣除物料,以纱布滤出汤汁。等汤时别闲着,取精肉和鸡脯肉各一大块,细切碎斩,分别剁成肉蓉,精肉是红蓉,鸡脯是白蓉。手力不济的可用绞肉机绞碎,但还是要取出补剁一番,务求致密细腻;然后以葱姜水拌上蛋白,把红白蓉分别搅开调匀,下一步就要用它来"扫"。   把熬出的汤汁煮沸,开细火,倾入红蓉,顺时针轻柔搅动,令其粘吸汤中的骨渣微粒,蓉泥愈细扫得愈净,搅上十来分钟,待肉浮聚成团便捞出,置入纱布袋中。然后下白蓉,依上法继续清扫,讲究的要扫上三四遍,你懒,红白各一遍,见汤色逐渐澄亮就算。   最后是吊,把裹着红白蓉的纱布袋放回汤里,慢火再熬一小时,使其鲜味尽溶其中,以纱布再滤一次,终于得出清亮浓烈的高汤。   上面还说这不算刁钻,法式的清汤和肉冻也是这么做,还说孔府菜的"三套汤",更是精细繁琐,不厌其烦分三次熬汤,再用三遍扫吊,因为他们坚信"厨师的汤,唱戏的腔"。   我还不分明这汤属那一菜系,大约是中原这边晋冀鲁豫的。不管那一菜系,我是总没有尝过,但那闲时却不知要到何年月了。

幽默之小偷

  某君乘公交车钱包常常被偷。一天上车前,某君把厚厚的一叠信纸折好放进信封,下车后发现信封被偷。第二天,某君刚上车不久,感觉腰间有一硬物,掏出来一看,是昨天的那个信封,信封上写着:"请不要开这样的玩笑,影响正常工作,谢谢!"

中秋

  中秋节后面第二天便是寒露,大约是代表着冷的天气将要来,但空气里时冷时热,难捉摸的很。望着外面黑的夜空,心中想着天气的难捉摸与世道的困惑,分不明是什么感触了,仿佛一如外面没有一丝光亮的――黑的夜空。   这个假期很长,该有二十二天罢!原想要做一些事,为着那必须去做的事。但我没有法子彻底克服自身上面的劣根性,加之一些生活小事,那些预想中的事没有做到预想中的完美。我记得很长时间了,我与我自已之间的这个矛盾,总没有法子战胜。这大概也是一种痛苦。这样的心境中,顽也顽的不痛快。   假期恍惚过了大半,实在也没有什么可值得高兴的。   中间似乎的确吃过一些月饼,是中秋节后的事了,记得是本地食品厂生产的那种档次最底、最古老的五仁的月饼,口感略硬,是节后清仓处理――四角国币一个。但我却是比较喜欢吃。比较是因为我一向不喜甜食,也素没有见过咸味的月饼,只有在这甜饼里比较出一种来吃,顺带沾染一点儿节日的喜庆。   丑丑这段时期很能叫爸爸,也是学会叫的第一个词语。被人叫爸爸,我还不习惯,隐约有些沾了便宜的意思,却也说不清楚,有时想是不是小时候同小伙伴们骂街时遗下的坏风。但有一点是确定的,我向来称父母为:娘或者爹,只一个字。被称做爸爸,仿佛进入了新时代。而又觉得爸爸二字有些奶气,没有爹显得伟岸亲切、饱经风霜……   她的走路是很熟练了,常要走的四肢不听使唤,往往累的晚间要尿床。饭量也不小,今晚遇见坊间的一位老婆婆,她说这小姑娘,看见她的时候总是在吃,当时我正抱着她喂蒸鸡蛋。喂食的最终解决方案就是抱着她边逛街边喂食,但这时候她的体重往往会令喂食者的胳脯酸楚,对于她来说,这一重任的第一候选人是她的外公,而我的优先级不高,最高排第三。   这两天,她又学会一个词:不叫。跟她商讨任何一件事,多数她总是身子一挣,嘴巴一撇:"不叫!"如果再与她进一步就这件事进行商讨,而这件事又是她不愿意的,必定是:"不叫,不叫,不叫!……"如果对方更进一步地坚持立场,她自然只剩下唯一的一个法子,也是最始原最有效的法子:"&×%(&×¥……&呜×……&"开始哭闹。   现在对走路大概还很新鲜,她乐此不疲,甚而至于完全忘掉蹲下小便,她从前已经把这件事做的差不多好了,现在每天往往要换二至三次内外裤。没有法子。幸而好的是这几天晴好,对于晾晒衣服很相宜。   想到宝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