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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神之疆

  风沙又起,尘埃放肆地、张狂地、舞在极目的所在,骚扰着勉强红绿的花草。谁在狠狠地打破田园?野生的同胞,在一天天减少。青山!你可空虚?世界在一天天恶化,具有神圣使命的万物的灵长,去吧!去酒吧喝酒,去红灯之处寻欢,去第二个世界聊天,去发呆,去酒绿之处愁眠;去花前发痴,去月下伤感,去露天的阳台幽怨,去做小资的女女男男,那很前沿。太阳你一会儿从东升,一会儿由西落,一会儿又从东升,一会儿再由西落,你就天天这样,甚是无聊!!

  日子又过去了些,日子总要过去,不论用什么方式生存着,日子一定会过去,不管用什么方式生活着。像太阳一样,他们就是这么宁,就这么个性。

  夜是感性的,何况又在春天,愈加妩媚了。天籁在此时出现,我被感染。再做一点点人工的活儿,放出音乐,让宁静的心湖从新开始荡漾,不要思念,不要念头......不要任何杂质。这是绝佳的娱乐,绝美的业余生活。在不知不觉里,孤寂已为你注入深刻。不知讲什么了,这首乐曲已令我入迷,从沉寂里起来,起~~落,起落,起~~落:大气铿锵、厚重悠长、充满激情,心潮已经澎湃。再听一次,这是伦巴;不知不觉中,孤寂已为你注入丰富。我想到了远古、宗教、真理、涌动着的头颅、挥动的长剑、血染的原野,等等闪过的画面。忘了说,此时可以开始想像。这曲总让我想起这些画面,心里仿佛很悲壮,有个很真切的画面:匍俯前进的战士,慢慢站起来,站直,向前,刺出长剑,去杀敌,他们的脚步坚定铿锵,像音乐的调。不知不觉,孤独又使感觉异常敏锐起来。运用感觉,去触摸更深远的无形的精神之疆,在辽阔的疆土上狂奔、信步、静座。思想已不受音乐左右,在那个世界里寂寞才是真正的寂寞,在那个世界里悲伤才是真正的悲伤,在那个世界里强壮才会真正地强壮,在那个世界里愤恨才会更加愤恨,在那个世界深刻起来才是真正的深刻。于是知道了,什么是肤浅,什么是做作,什么是感情,什么是思想,什么是生活,什么是生命,什么是真理。孤独是精神导师,绝不可逃避,去跟他亲蜜吧!去向他讨教,向他忏悔,向他哭泣,向他......然后从精神之疆里就开始强大起来,有这么强大的精神力量,世间就无坚险,没有什么不可克服,没有永远的沉沦,没有永远的穷困......只要精神在!就算有一天伤害与挫折再次光临,让那些个东西全统统都来,狠狠地折磨我吧!不怕,精神之疆永远在那里,在那里等待,等待他的伙伴再次驰骋。当然,通向他的径,不能忘记,就让我们常常去接触他,找到最捷的路线。

  夜已经很深了,不过它显的如此丰富,令我毫无睡意,我想与很多很多的人分享此时的心情,分享对孤独的认识,但我想我的表达能力不够强,若有一个人能够体会,我将欣喜万分,若有二个人能够体会,那么,就将我的欣喜乘以二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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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风

  恍惚间又过了段时光,这个下午的这个屋里,到处是闲静和和暖的阳光。我饮了口窃来的茶泡出的茶水,很不错。   屋外大概还刮着风,这风刮着,气温便一天一天的冷下去。有时在黄昏,风会吹出满天的黄沙和碎叶,四处飘飞,使人不能前行。每次起风,枝头的叶子就落一些,在马路上铺出一层,城市的保洁员把叶子扫成一堆,用火点燃,于是青烟袅袅而起,行在有燃着的叶子堆、烤鸭店、炸鸡店的路上,鼻子里的内容也丰富起来。   宝宝又长大了一些,话也多起来。这些时候的夜晚睡前,是必要我给她念故事的,所谓念故事,是不能不拿书,一定要拿着她的故事书,念着那一页,她也一定要盯着那一页,于是又须向她那边举一些。少儿的那些书大都装订很好,书页很结实,虽没有几个故事,但拿在手上却很有份量。每次把她念睡,念到睡沉,我的手臂就会略微发酸。往往是念不上三篇就能睡着的,耳边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,偷眼看去,已经睡着,我才把书轻轻合上。看着她熟睡的小脸,我却分不明是一种什么感觉浮在心头了。我想:这是我女儿呢!她闭上的双眼也很好看。我又想:不知宝宝以后的生活是怎样的……   有次中午去她外婆家看她。我正在厨房忙活着,她领着邻居家的一个三岁的小男孩向厨房走来,掀起门帘就对我说:"爸爸,这就是我的朋友。"我暗自发笑,一个四岁的小女孩知道什么是朋友,我对她说:"哦,这就是你朋友了,你就一个朋友吗?"她吃力地举出两个手指说:"我有两个,还有高义(也是邻居家的一男孩,比她大一岁。)。"我随后叫唤她领来的那个小男孩,他不答应,也不吭声,只拿眼望着我。我就对宝宝说:"你看你这是什么朋友,连话都不会说。"宝宝也笑:"他会说!"就冲那小男孩在叫:"高正杰!!"一遍一遍地大叫,那小男孩就是不答应,只是看着宝宝笑。我又对宝宝说:"你的朋友是哑巴,只知道傻笑。"宝宝求救似地问她妈妈:"妈妈,高正杰为什么不答应……"   后来,她妈妈又去看过她几次,回来跟我讲,说宝宝那天又说:爸爸大朋友,最厉害,光知道嚷我!她又什么都是朋友了。

叔在散步

2017.1.8 将近七点,意兴阑珊,毫无趣味,甚至了无生趣。是以换衣穿鞋,乘梯而下。 不期有美团外卖一男子迎面而来,称呼我一句什么,没有听清楚,但后面的意思是想让我帮忙照一下电梯卡,说是往十四楼西户送螺丝面的。欣然应之,回返送其进电梯。 出门就办一件好事,我以为这就是生命里的有意义。于是抽出一支烟燃上,深深吸了几口,迈步向小区外走去。临近小区门口,背后一声喊道:“叔,俺走了啊!” 回头一看,原来是美团外卖那一枚男子,他略有点儿胖,我急忙大声应:“走吧!” 美团外卖都一骑电动自行车,黄冲锋衣,带头盔,很是显眼。 此时回想,首次见面时美团男子也是喊的叔。 想不到,已经老到可以被人叫叔了,而且是两声。 街上人影稀疏,而雾霾不知不觉又厚而浓起来,我再次称量情绪,似乎仍旧是原来那般沉甸甸……

蚂蚁搬蚯蚓

  近期很没有情绪坐下写字,这对我来说是件坏事。我对于人性因种种不平而扭曲是早有耳闻,也曾亲见一个常人怎样慢慢地变为精神问题者,但我的脑子还并不坏,所失不过是写字的兴致,失了兴致后却又变的无聊起来。   前两天不断下着雨,其中有一天的中午,天上飘着很细小的雨丝,地面不太湿。我从新院向老院走去,在到达老屋门前时就发见一个近三寸长的千脚虫,在鸡冠花圈外与水泥地面相接处慢慢地游走,它蠕动着的身躯很有些异样,近身细看,原来四围飘动着的不是脚,不过是一条蚯蚓,它身周围的都是小蚂蚁,排列的很整齐细密,像极了长出来的一千条脚。小蚂蚁们就这样抬着大蚯吲向前进发,场面里还有许多无所事事四处跑的小蚂蚁,我对李旦说你看这没有事的蚂蚁是负责指挥的,倘把这没事的蚂蚁捉走,那些做体力活儿的蚂蚁就不知道应该干什么了。他说是吗?我说是的,我在报纸上看到的。   蚯蚓并没有死,有时还挣扎着摇摇头、摆一摆尾巴,看上去有气无力。但小蚂蚁只管抬。这使我更其深地领悟了人多力量大的道理。正思索间,蚯吲头已经入进了水泥地的一个裂缝里,原来这里正是蚂蚁的巢。我想向下弯着搬应该要比平地里搬费事的多,力气一定也要使的大,因为中间有一个拐角,总要挂到蚯蚓的背或肚皮,再者那蚂蚁洞也并非就是直上直下,想当然也应该有一些左拐右弯,而当初建这样的防空洞,可能并没有考虑要设计一个运送大家伙的通道。但这是多虑,"千脚虫"的尾巴也轻松地没入了地皮,过程就像流水般顺畅,跟本不费功夫。   地底下的情形是看不到了,我站起一面伸展筋骨一面对李旦发了哲人的总结:这应当够小蚂蚁们吃上半年。   其时,乌云压着丝雨,灰的上空的间隙里挤射下点点暖黄色的天光,我忽然觉得无聊的日子里充填了哲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