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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蕉在思索

  这个还算壮实的身子是自己一点点吃东西长大的,每个器官都是,包括心和脑子。这里面有的思想也是自己一个钉子一个钉子碰、一段经历一段经历走过、一点一滴形成的。在此处,就人应该为别人活着还是为自己活着产生迷惑。

  每个人都渴望了解,然而每个人却又多少在失意中活着。因为绝没有人会通体了解另一个人。不砌底了解是孤单或失落的原因之一。我是内向的,我或许是不愿意刨露自己,我又或许是个失败的交流者。我又异常敏感,或许在交流中的对方是理解为体帖、善解人意。我探触了一些东西,我就夹在了其中,揪心,牵挂,喜爱,种种的情绪缠着,就那么缠着,累的感觉忽然而生。我喜欢古龙喜欢的那句歌词:人生几许失意,为何偏偏选中我?我又喜欢酒,酒后可以不为谁,可以不自主地不思考地侃侃,可以表露真实的性情。因为,因为我若不发泄,我会疯掉。因为,我也是活生生的人。

  想着有一天,我们终将老去,死去。那时,我们相互想着对方的模样,对方的印象。 他曾是怎样地渴望实现理想,她是怎样地忧怨的诉说,他在欢快时带来了快乐............他在失意在我这里得到了安慰,她在迷茫时在我这里得到过答案............相互间的情形............即使,即使始终隔着网络。这世上没有无情的人,无情也定是因了情过而无情。

  此时又是深夜, 列位在做着怎样的梦?是甜甜笑着?是清泪无声而落?是翻来俯去?还是只有沉沉的鼻息?毕竟我们都无恙地活着,这世上还有什么事不能解决?想着你们我就幸福的要融化掉了。

  听过这首Animal instinct没有?很好听,尽管我不懂英文,可我听出里面有麻木的自由自在,畅快的无拘无束。不管她在唱些什么,不管她是虚假的故事还是无病的呻吟或作做的歌唱。我只是听到了这些,我就要有我的反应,我的体会和见解。如同你们说过的话和事,我都信以为真。因为我是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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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风

  恍惚间又过了段时光,这个下午的这个屋里,到处是闲静和和暖的阳光。我饮了口窃来的茶泡出的茶水,很不错。   屋外大概还刮着风,这风刮着,气温便一天一天的冷下去。有时在黄昏,风会吹出满天的黄沙和碎叶,四处飘飞,使人不能前行。每次起风,枝头的叶子就落一些,在马路上铺出一层,城市的保洁员把叶子扫成一堆,用火点燃,于是青烟袅袅而起,行在有燃着的叶子堆、烤鸭店、炸鸡店的路上,鼻子里的内容也丰富起来。   宝宝又长大了一些,话也多起来。这些时候的夜晚睡前,是必要我给她念故事的,所谓念故事,是不能不拿书,一定要拿着她的故事书,念着那一页,她也一定要盯着那一页,于是又须向她那边举一些。少儿的那些书大都装订很好,书页很结实,虽没有几个故事,但拿在手上却很有份量。每次把她念睡,念到睡沉,我的手臂就会略微发酸。往往是念不上三篇就能睡着的,耳边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,偷眼看去,已经睡着,我才把书轻轻合上。看着她熟睡的小脸,我却分不明是一种什么感觉浮在心头了。我想:这是我女儿呢!她闭上的双眼也很好看。我又想:不知宝宝以后的生活是怎样的……   有次中午去她外婆家看她。我正在厨房忙活着,她领着邻居家的一个三岁的小男孩向厨房走来,掀起门帘就对我说:"爸爸,这就是我的朋友。"我暗自发笑,一个四岁的小女孩知道什么是朋友,我对她说:"哦,这就是你朋友了,你就一个朋友吗?"她吃力地举出两个手指说:"我有两个,还有高义(也是邻居家的一男孩,比她大一岁。)。"我随后叫唤她领来的那个小男孩,他不答应,也不吭声,只拿眼望着我。我就对宝宝说:"你看你这是什么朋友,连话都不会说。"宝宝也笑:"他会说!"就冲那小男孩在叫:"高正杰!!"一遍一遍地大叫,那小男孩就是不答应,只是看着宝宝笑。我又对宝宝说:"你的朋友是哑巴,只知道傻笑。"宝宝求救似地问她妈妈:"妈妈,高正杰为什么不答应……"   后来,她妈妈又去看过她几次,回来跟我讲,说宝宝那天又说:爸爸大朋友,最厉害,光知道嚷我!她又什么都是朋友了。

叔在散步

2017.1.8 将近七点,意兴阑珊,毫无趣味,甚至了无生趣。是以换衣穿鞋,乘梯而下。 不期有美团外卖一男子迎面而来,称呼我一句什么,没有听清楚,但后面的意思是想让我帮忙照一下电梯卡,说是往十四楼西户送螺丝面的。欣然应之,回返送其进电梯。 出门就办一件好事,我以为这就是生命里的有意义。于是抽出一支烟燃上,深深吸了几口,迈步向小区外走去。临近小区门口,背后一声喊道:“叔,俺走了啊!” 回头一看,原来是美团外卖那一枚男子,他略有点儿胖,我急忙大声应:“走吧!” 美团外卖都一骑电动自行车,黄冲锋衣,带头盔,很是显眼。 此时回想,首次见面时美团男子也是喊的叔。 想不到,已经老到可以被人叫叔了,而且是两声。 街上人影稀疏,而雾霾不知不觉又厚而浓起来,我再次称量情绪,似乎仍旧是原来那般沉甸甸……

蚂蚁搬蚯蚓

  近期很没有情绪坐下写字,这对我来说是件坏事。我对于人性因种种不平而扭曲是早有耳闻,也曾亲见一个常人怎样慢慢地变为精神问题者,但我的脑子还并不坏,所失不过是写字的兴致,失了兴致后却又变的无聊起来。   前两天不断下着雨,其中有一天的中午,天上飘着很细小的雨丝,地面不太湿。我从新院向老院走去,在到达老屋门前时就发见一个近三寸长的千脚虫,在鸡冠花圈外与水泥地面相接处慢慢地游走,它蠕动着的身躯很有些异样,近身细看,原来四围飘动着的不是脚,不过是一条蚯蚓,它身周围的都是小蚂蚁,排列的很整齐细密,像极了长出来的一千条脚。小蚂蚁们就这样抬着大蚯吲向前进发,场面里还有许多无所事事四处跑的小蚂蚁,我对李旦说你看这没有事的蚂蚁是负责指挥的,倘把这没事的蚂蚁捉走,那些做体力活儿的蚂蚁就不知道应该干什么了。他说是吗?我说是的,我在报纸上看到的。   蚯蚓并没有死,有时还挣扎着摇摇头、摆一摆尾巴,看上去有气无力。但小蚂蚁只管抬。这使我更其深地领悟了人多力量大的道理。正思索间,蚯吲头已经入进了水泥地的一个裂缝里,原来这里正是蚂蚁的巢。我想向下弯着搬应该要比平地里搬费事的多,力气一定也要使的大,因为中间有一个拐角,总要挂到蚯蚓的背或肚皮,再者那蚂蚁洞也并非就是直上直下,想当然也应该有一些左拐右弯,而当初建这样的防空洞,可能并没有考虑要设计一个运送大家伙的通道。但这是多虑,"千脚虫"的尾巴也轻松地没入了地皮,过程就像流水般顺畅,跟本不费功夫。   地底下的情形是看不到了,我站起一面伸展筋骨一面对李旦发了哲人的总结:这应当够小蚂蚁们吃上半年。   其时,乌云压着丝雨,灰的上空的间隙里挤射下点点暖黄色的天光,我忽然觉得无聊的日子里充填了哲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