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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录/颗粒

  沙堆上真好玩,可以修建公路,用砖头当汽车开。白蛋、程二和我爬在上面嘟嘟地喊着。忽然,屁股大疼,是有人踢了我,回头看,是非常生气的妈妈,妈妈大喊:"脏不脏,天天在这上面玩,回去!"我气的没法,又不敢反抗,乖乖的回了。

  妈妈教导说:"你叫飞,以后会飞出大山,不要天天玩儿......"我低着头,想沙堆。

  张凯这些日子迷上了九城和帝国时代。九城里面有个足球经理的在线游戏,他想要一个最佳经理勋章。每次来的时候都带着他怀了孕的妻子,然后对我说:我训练训练球队。

  我说帝国时代的前奏音乐很好听,张凯后来在玩的时候也就听完音乐才开始。他玩帝国时代,总是打最难的,带国家最多。可是一直打不胜。我说你不会玩容易一些的,少带些国家?他笑道:那有什么意思?那没意思。

  瑞良总是憨憨地笑。我一直认为他是纯情少男。他比我大。可是他上网时一直调皮,一直在我的MSN上捣蛋。我说:良兄,我在学做运动的,渐变的圆。   良说::)

  卫国也迷帝国时代,他最拿手打地中海,然后难度是最易或者中,国家是二个或三个。他是能造船的,放两批船防守在他的国家的两旁,别的国家的人马都过不来。他不时地说"我的海军多厉害。"   

  上司永军说:飞飞,洗澡吧?   我说:走吧?

  永军说洗洗澡,理理发,洗洗面。   我说:走吧!  

  江姐老是在哼哼:让我们荡起双浆............  

  赵主任说:"呵呵,飞飞是个好同志"然后用宽大的手掌拍拍我的肩:"好好干!"我想到了田震在唱野花时唱:拍拍我的肩,我就会听你的安排。

  对门法制室的凌姐常爱使唤人。她在那边叫:"飞飞~~~!飞飞~~~!"我也喊:"噢~~~!噢~~~!"我故意不过去。

  法制室的玉明说:"飞飞,上网吧?"我说:"走吧?"

  财务科长永锋说:"飞飞,去你那儿玩游戏吧!?"我说:"走吧?"      燕子到了龙山东路,叹口气说:"我又想起他了"我接口:"杨剑宇"。燕子就露出迷茫的神情。我给了她杨剑宇的工作地址,后来也没听她有动静。  

  对面的政府楼在搞工程,有辆挖掘机,在那里掏来掏去。没事的时候同事们就爬在窗台上看它。有次江姐说:"它真神了,像人的胳膊,真好使。"  

  王主任总是来去匆匆,王主任是我们的老大。

  晓琳说话时哒哒哒哒......,很快,很能说。

  网络是很神奇,我座在计算机前面感觉很好,我觉的是在飞了。

  风:香蕉,我想休息。  

  彦儿:烂香蕉,又不在。

  我说:在。

  她就说:好啊,胆子越来越大了。

  独步天涯:在

  我说 在,在单位?

  独步天涯 是。

  他在最近一次喝酒时说他想改变现在的生活样子,想去北京或深圳。还说生活没意思,失去了支撑点。他的床边放着法学专修课本。  

  晓雪想吃包子,一直在QQ上汪汪地叫。我说中,等我吃饱了给你吃。晓雪说我不吃你的嘴把了。

  飘说蟑螂是蟑螂,比臭虫小一些,吃玉米,但蟑螂不是螳螂。只有螳螂在交配后母螳螂才吃掉公螳螂。

  冰冰在BBS上说:7777sorry~~~!7777 sorry~~~!样子很委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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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风

  恍惚间又过了段时光,这个下午的这个屋里,到处是闲静和和暖的阳光。我饮了口窃来的茶泡出的茶水,很不错。   屋外大概还刮着风,这风刮着,气温便一天一天的冷下去。有时在黄昏,风会吹出满天的黄沙和碎叶,四处飘飞,使人不能前行。每次起风,枝头的叶子就落一些,在马路上铺出一层,城市的保洁员把叶子扫成一堆,用火点燃,于是青烟袅袅而起,行在有燃着的叶子堆、烤鸭店、炸鸡店的路上,鼻子里的内容也丰富起来。   宝宝又长大了一些,话也多起来。这些时候的夜晚睡前,是必要我给她念故事的,所谓念故事,是不能不拿书,一定要拿着她的故事书,念着那一页,她也一定要盯着那一页,于是又须向她那边举一些。少儿的那些书大都装订很好,书页很结实,虽没有几个故事,但拿在手上却很有份量。每次把她念睡,念到睡沉,我的手臂就会略微发酸。往往是念不上三篇就能睡着的,耳边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,偷眼看去,已经睡着,我才把书轻轻合上。看着她熟睡的小脸,我却分不明是一种什么感觉浮在心头了。我想:这是我女儿呢!她闭上的双眼也很好看。我又想:不知宝宝以后的生活是怎样的……   有次中午去她外婆家看她。我正在厨房忙活着,她领着邻居家的一个三岁的小男孩向厨房走来,掀起门帘就对我说:"爸爸,这就是我的朋友。"我暗自发笑,一个四岁的小女孩知道什么是朋友,我对她说:"哦,这就是你朋友了,你就一个朋友吗?"她吃力地举出两个手指说:"我有两个,还有高义(也是邻居家的一男孩,比她大一岁。)。"我随后叫唤她领来的那个小男孩,他不答应,也不吭声,只拿眼望着我。我就对宝宝说:"你看你这是什么朋友,连话都不会说。"宝宝也笑:"他会说!"就冲那小男孩在叫:"高正杰!!"一遍一遍地大叫,那小男孩就是不答应,只是看着宝宝笑。我又对宝宝说:"你的朋友是哑巴,只知道傻笑。"宝宝求救似地问她妈妈:"妈妈,高正杰为什么不答应……"   后来,她妈妈又去看过她几次,回来跟我讲,说宝宝那天又说:爸爸大朋友,最厉害,光知道嚷我!她又什么都是朋友了。

中秋节前的某些流水琐事

  入秋以来大都是晴朗天气,阳光却是很炎热,烈照着大地,仿佛比夏间都要热一些。但今天却是个阴天,偶有些风,已然是凉的入体。我今天就多加了件背心。   四处的几个学校转了转,都不见人。其中的一位门岗老师傅说校长带着模范去开会了,这今天是教师节的。我们才恍然大悟,今天学校是不相宜的。今天似乎也是个上好的吉日,因为街道上处处有一些婚嫁的车队在穿行。   我终于又坐在办公室里,四顾茫然,因为晚上看小说的缘故,头脑也很发昏。   后来的日子是没有什么新意,每天上班下班,晚上坐在电脑前……其间是有早晨起来跑步的,跑了三天,又搁下,这是我的毛病。我又参加了二次培训、一次考试,虽说考的不美,却识了两位朋友。这两个朋友大概是这次培训的最大收获。现在考试成绩还没有出,我想我是过不去的。   有两天伊不知发了什么大善心,把厨房与卫生间里经年陈旧的地砖擦洗的光亮,包括被油腻覆盖的厨灶以及与厨房相连的阳台,又不知从何处找来二块布,挂在放置锅碗瓢盆的横格上。一时间像是新的了。这工程我没有参与。我知道其间的辛苦。于是再后来的两天我没有有意无意地跟她吵嘴,并且上网的时候主动让出主机让她用,我用虚似机。   小女已四岁,虽然有些字还吐不清,但却很有些理由能顺口讲出来,这种特征是极随了她妈妈的基因,不管事件的对错,每当我责问时,总是有理由解释,尤其是有多个亲人在场时。不知她的小脑瓜怎么就尽装了这些东西。我想要是在部队,是要受大挫折的。当年在部队,上级有命令或责问谁,要是解释,立即就是一句――你解释个屁……   我问小女:你明天去上学罢!   以前她会说:我还没长大。   我问:你什么时候就长大了?   她说:长到小姨那么大就长大了。   其时她小姨早经上了班。   今时再问她:你明天去上学罢!   她说:我还没到五岁,到五岁才上学。   这看来是思想进步了。   那次吃饺子,她也很兴冲冲,拿着小擀面棒,要参加劳动,她擀出的面皮自然需要返工。说你甭擀了罢!她就耍性子,两眼通红,跑进里屋,仿佛眼泪就要掉下来。等到她不想参与,玩的不耐烦的时候,她就会说:就一个小孩子,还得让擀面皮。   这段时间我没有与她单独相处过,但从某些事上可以得出我的威严已深深种在她的心里。   转眼快到中秋节,今年的中秋改为三天法定假。放假自然是好,但节日于我来说已没有什么很欢欣的意味了。母亲那里自然要去一次。前天妹妹还通过...

蚂蚁搬蚯蚓

  近期很没有情绪坐下写字,这对我来说是件坏事。我对于人性因种种不平而扭曲是早有耳闻,也曾亲见一个常人怎样慢慢地变为精神问题者,但我的脑子还并不坏,所失不过是写字的兴致,失了兴致后却又变的无聊起来。   前两天不断下着雨,其中有一天的中午,天上飘着很细小的雨丝,地面不太湿。我从新院向老院走去,在到达老屋门前时就发见一个近三寸长的千脚虫,在鸡冠花圈外与水泥地面相接处慢慢地游走,它蠕动着的身躯很有些异样,近身细看,原来四围飘动着的不是脚,不过是一条蚯蚓,它身周围的都是小蚂蚁,排列的很整齐细密,像极了长出来的一千条脚。小蚂蚁们就这样抬着大蚯吲向前进发,场面里还有许多无所事事四处跑的小蚂蚁,我对李旦说你看这没有事的蚂蚁是负责指挥的,倘把这没事的蚂蚁捉走,那些做体力活儿的蚂蚁就不知道应该干什么了。他说是吗?我说是的,我在报纸上看到的。   蚯蚓并没有死,有时还挣扎着摇摇头、摆一摆尾巴,看上去有气无力。但小蚂蚁只管抬。这使我更其深地领悟了人多力量大的道理。正思索间,蚯吲头已经入进了水泥地的一个裂缝里,原来这里正是蚂蚁的巢。我想向下弯着搬应该要比平地里搬费事的多,力气一定也要使的大,因为中间有一个拐角,总要挂到蚯蚓的背或肚皮,再者那蚂蚁洞也并非就是直上直下,想当然也应该有一些左拐右弯,而当初建这样的防空洞,可能并没有考虑要设计一个运送大家伙的通道。但这是多虑,"千脚虫"的尾巴也轻松地没入了地皮,过程就像流水般顺畅,跟本不费功夫。   地底下的情形是看不到了,我站起一面伸展筋骨一面对李旦发了哲人的总结:这应当够小蚂蚁们吃上半年。   其时,乌云压着丝雨,灰的上空的间隙里挤射下点点暖黄色的天光,我忽然觉得无聊的日子里充填了哲思。